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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在义乌由流浪汉到富人第54回

2012/7/4 19:27:06123
详细描述

SID给我发邮件说,他在广东订的一批货好像出事了,让我过去看一看情况。这个单子原本不是由我来操作的,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。SID在邮件中说那边的工厂没有人回他的邮件,也没有人接他的电话,交货期马上又要到了,所以他不得不担心起来。我按照SID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,果然无人接听。我心想,SID这回可能真遇上麻烦了。我放下手头上的事匆匆去了广东。
  到广东D市X镇后,我按SID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工厂。说实话,从外表看是家有实力的工厂,光那厂房就够我红眼的。我替SID纠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,心想这么大的一家工厂不至于去骗SID的二万美元的订金。可是当我走到工厂门口时感觉又不对了,这么大的一家工厂居然冷冷静静,院子里一个活人一辆车都没有。
  但我的经验马上又告诉我,越大的工厂外表看起来越安静,因为管理到位,工厂都遵守厂纪厂规,热火朝天的景象当然就只局限在车间里了。
  我看见工厂的电动伸缩门是紧闭着的,侧门也如此。我伸头通过玻璃窗望了望门卫室,希望能看到门卫,但是没有。我举手敲了敲门栓,也无人出来或是答应。真是奇了怪了,难道提前放年假了不成?就算放年假也得有留守的工人或是门卫什么的,怎么会这样?
  我正纳闷时,一个老头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问:“鬼鬼祟祟的干什么?”
  我一惊,回过身恍过神来笑着对老头说:“我是来订货的,谈业务。”
  老头给我来了一句:“谈个屁业务!”
  我不解地问:“怎么了,大爷。”
  老头说:“这厂早没人了,老板都跑路大半月了。”
  我皱了皱眉头问:“跑路?跑什么路?”
  老头说:“就是不知去向了,还能有什么。”
  我问: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  老头解释说:“老板借了高利贷,还不起了,不跑还等人收拾他不成?”
  原来这样……
  我又问老头,“你知道老板跑哪去了吗?”
  老头鼻子哼了哼说:“看你问的,我要知道老板在哪我还不发财了?”
  想想也是,此等机密大事一个小老头又怎能得知。看来,这档子楣事SID是摊上定了。可我还是不死心,可能也还是想给SID留点希望吧,抱着对SID负责的态度,我又问了别人,大家的说辞基本上一致,老板确实是因欠高利贷的钱跑了,也不知是真还不起还是假还不起,反正人在一夜之间就没了,具不可靠的消息说是去了国外。
  回天无力,这事谁摊上谁倒楣!我只能将所见所闻如实汇报给了SID,这家伙只是回了一句话过来“oh my god!”,这句话乐着我不行。
  小梅说我不厚道,SID都这样了我还笑得出来。我说一码归一码事嘛。
  好在我给SID操作的那些单子都没出什么大问题,只是小小的磕磕绊绊,这是符合常情的。
  到了冬季,我和小梅合力又搞掂了三个客人,单子虽不大不小,但心情舒畅了,总有一种“王老五出头了”的感觉。再忙,再累,日子过得很是开心。开心的日子里还有宗姐的经常相约,简直有种人在天堂的感觉,只不过这天堂档次低了点,没有云雾般的仙气,身边的人还是来来往往的凡夫俗子。
  在宗姐的事上,小梅不止一次地提醒我,叫我不要犯错误,这种错误犯不起,我们惹不起富人。我说我心里有数,到底有没数,有几成数我也不知道,一副当局者迷的状态。庆幸,数月后的结果还是理想的,前文中已经提及。
年关时,我忙得都快要忘记老五了,我说不清自己与老五为何会走得这么近,按理说是二种完全不同世界的人,兴趣爱好也不大相同,我们怎么会就这么投缘呢?听说当年蒋中正与杜月生的关系也很铁,不知蒋先生是何所想?可能是彼此利用吧?我确实不知,但我知道我与老五之间,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,纯粹是玩交情。
  2002年,老五在余姚与宁波二地干得也不错,因为他开着车来的义乌。以前老五也曾经开着车来义乌,但那是老板的车,这次老五开的可是自己的车,同样是开车,这差距相当大,大得可以让一个人脑袋在天堂,身子在地狱。
  老五电话中说:“大勇,你还不回家过年呀,我可要回去了。”
  我说:“还早着呢。”
  老五嘿嘿笑了,他说:“我已经在义乌了,兄弟我是特地绕个弯过来看你的,看完你直接回家。”
  和老五电话中说好了,在哪哪见面。我兴冲冲地去了,我奇怪自己见老五的兴奋劲如见美国人SID一般,很奇妙的感觉。
  每次见老五我都有吃惊的瞬间,这次也不例外,这家伙看来还是喜欢显摆的,一显摆我就不得不吃惊。这次老五开的是本田雅阁。我当然不会想到这是老五自己的车,所以我傻呼呼地问了一句,老五,你把老板的车开回家过年呀,真牛!
  老五说,什么老板的车,明明是我自己的车好不好。
  后来,我才知道,这车是老五赌博赢回来的。
  我“啧啧”了二声羡慕地说,你自己的车呀,牛,太牛了。
  老五用手拍着车说,羡慕不?
  我故意说,不羡慕,哈哈。
  老五伸手就给了我胸口一拳说,你就撒谎吧。说完,老五朝车内一招手说,兄弟们,下车吃饭。
  好家伙,从车子里走出四个“火星人”出来,没有一个头发上是纯黑的,一个黑白相间,一个黄黑相间,一个全光,还有一个是红棕色。
老五介绍说,这些都是我们老家那边人,跟我后面混的。
  那一刻的老五给我的感觉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黑社会老大。实际上老五玩的并不算是黑社会那一套,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头脑在宁波与余姚二地靠经营地下赌场为生。严格意义上的黑社会组织是有相关法律界线的,这里不作讨论了。
  就在我与老五并肩走着去吃饭时,小梅给我打来了电话,小梅问我回不回去吃饭,我说不回去吃了。老五听见我用家乡话说的,赶紧问来电话的是谁?我说是我妹妹。老五说,既然是你妹妹,大伙又都是老乡,叫出来一块聚聚。
  我说,算了,回家再聚是一样的。老五不干,非得让我给小梅打电话,我拗不过他只好把小梅叫出来一块吃饭。
  在这里,说说我妹的长相吧,实事求是地讲,我妹长得并不出众,个头又不高,属于那种走在街上很快就没入人群的类型。但我妹的性格比较好,为人诚恳、比较本份,如同我母亲的性格。可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原故,整体来看气质尚可。
  那天,老五看见我妹时的第一句话就是“哇,大勇,不愧是书香门第呀,兄妹俩都戴着眼镜。”
  我说了老五一句,“你就二百五吧。”
  老五哈哈大笑。
  席间,老五不停地招呼我妹吃菜。老五那几个手下也跟风似的招呼我妹,俨然我妹成了某府上的公主。相比之下,我一度被冷落在一边。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德行?我想应该是。如果只是饭桌上殷勤一下,我是能理解老五的,但是后来,老五并不这么想,他不止一次地提到我妹,还有其他方面的事,这个今天暂且不说。
  吃完饭,老五一行就离开义乌回老家去了。
  对于老五这次的到来又给了我一个强烈的信号,那就是我要换车了,不能总开着这辆二手的面包车东来西往的。虚荣心又上来了,止不住,欲望好强。
  关于选购车,在实用与讲面子的问题上,我还是冷静地选择了实用,买了一辆皮卡车,人货两用,非常适合创业型的我。
腊月二十前后,具体日期记不住了。有天晚上,我母亲给我打了个电话。起初我看到是家里的电话号码时还有些紧张,心里一惊,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。因为,我母亲平日很省,基本上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,心疼那点长途电话费,再加上我和我妹隔三差五就往家打电话,老人家不愁听不到我们的声音。
  我母亲对我说:“大勇,你丈母娘今天到我们家来了。”
  我着实吃了一惊,这惊吃得可不小,我前岳母只去过我家一回,还是与金子结婚的头一年,受我父母强邀才去的,也算是认认亲戚的门。从那以后就不去了,嫌我们家在乡下,环境比不上城里。我问母亲,我丈母娘去我们家干吗?
  母亲说,“没说什么,就是说来看看我,怕我一个人在家太孤单,来和我说说话。”
  我不信,所以问,“就为这个?”
  母亲说,“她是这么说的。”
  我想了想问,“妈,你相信这个老太太的话吗?”
  母亲毫不犹豫地说,“我当然不信了,多少年了,也没见她来我们家二次,这回就好心肠起来了?”
  我又想了想继续问,“妈,你从她的话中就没听出什么意图来?”
  母亲说,“听出来了,她的意思是说你与金子分开过,日子都不好,能合就合在一起过,老人也省心些。”
  果然是为这事,自作聪明的一个老太太,让我又一次无语。
  我问母亲,“她就没对自己以前的行为认个错什么的?”
  母亲说,“没有,她是城里人,哪会对我这个乡下婆低三下四呢。”
  我问母亲,“要离得离,要合得合,我们都得听她一个人说了算了是吗?“
  母亲不高兴了,说。“大勇,你不能这样说,不管她以前怎么拆散你和金子,但是她现在也是为你们和霜儿好,这个没错的,妈打心眼里赞成她这个说法,大勇,你心里怎么想的呀,同妈妈说说。”
  我有点生气地说,“本来我是有点想与金子复婚念头的,被这老太太这么一演戏我偏不复婚!”
  母亲也生气了,“大勇,这事你就不能听妈妈的吗,非要与一个老太太较什么死劲,你又不是同她过日子,只要金子不多言多语不就行了。”
  我解释说,“妈,你不懂的。”
  母亲说,“有什么懂与不懂的,过好日子不需要懂太多。”
  我说,“妈,我全听她的安排不窝囊呀?”
  母亲坚定地说,“不窝囊!反正是好事。她能上门来就说明已经认错了,不容易,人家可是干干净净的城里人。”
  我说,“不是认不认错的事,我不需要她认什么错,只是她这样做太假了,完全是在演戏,把我们当傻子一样,说白了,还不是看你儿子眼下搞到钱了么。”
  我妹在边上听得不耐烦了,她说,“哥,你能不能同妈妈好好说话,不能好好说话就把电话给我,我来说。”
  我还真把电话给了小梅,让她与母亲闲聊去。
  小梅在电话中劝母亲不要生气,说我肯定会与金子复婚的,不然凭什么经常寄钱回去给金子用。我接过话说,凭什么,凭霜儿是我亲生的,我寄钱给霜儿又不是给金子。
  母亲好像在电话那头听见我的声音了,她叫小梅多劝劝我。小梅一个劲地顺着老人家说好的好的。
绿叶在电话中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过年,我告诉她说现在还不知道,还有货没出完。绿叶便说,她想带宗行义回家去看看。我故意问她宗行义是哪个,绿叶说了我一句“你有病啊,大勇哥。”
  绿叶挂掉电话后,宗姐给我打了电话。
  宗姐说,“大勇,我想让我爱人陪我弟弟去你们老家一趟,你看这事如何,妥不妥?”
  我说,“没什么不妥的吧,我看挺好呀,主动上门代表一种诚意,绿叶父母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  宗姐说,“你也说妥啊,那就好,但要麻烦你先探听一下绿叶父母的意思如何,呵……”
  我笑了,说,“绿叶自己干嘛不说呀?”
  宗姐也笑着说,“绿叶说,她家没电话。”
  我又笑了,“我家有电话呀,以往不都是打到我家让我妈去喊她妈来接的电话么。”
  宗姐说,“你还不明白绿叶的心思?绿叶就是想让你替她说。”
 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,这家伙现在也学会利用人了,看来没少在外边混这段时日,长点见识了。
  我给绿叶的母亲吴婶打了个电话,说了此事,吴婶挺高兴的,没有表示反对。农村人都讲旧礼数,儿女亲事非得男方先上门来才算有面子,既然人家男方都上门来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,准备招待客人喽。
  
  这年的年底,我和小梅一直在忙,到了二十五,手头上的事还没办完。我和小梅都在考虑要不要回家过这个春节。商量来商量去,决定还是回去过,主要是怕我母亲一个人在家孤独。
  那段时间,女儿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,让我确认回家的日期,不用说,八成是我前岳母又在利用霜儿来探听我的行踪。
  忙忙碌碌的一年又过去了,我们紧赶慢赶在腊月才二十七动身回家过年。就在我们准备离开义乌的那个上午,宗姐打电话给我,约我与小梅晚上去她家吃饭,说是她爱人与宗行义从我老家回来了。我回宗姐的话说,我们正准备回家,马上要走了,年后再去她家拜年了。
  宗姐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动身回家就没再免强,只是闲聊了几句,说她弟弟夸我老家的风景不错,山山水水的很美丽。
  我说,欢迎宗姐有时间去我老家玩玩。
  宗姐笑着说,一定一定,并祝我们一路平安到家。
  从宗姐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,宗行义这趟去绿叶家感觉很不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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