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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在义乌由流浪汉到富人第53回

2012/7/4 19:23:141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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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姐说,那太谢谢了。
  我望了望绿叶,见她表情一直是三月桃花般灿烂枝头。不用问,这家伙美得屁巅屁巅的了。绿叶同意,宗姐满意,宗姐弟弟乐意,我只有一颗成全之心了。
  当天晚上,我还真迫不及待地给绿叶父母打了个电话,那兴头像是在给自己找媳妇。
  我对绿叶母亲说:“吴婶,恭喜你了,绿叶找了个好人家,很有钱,男朋友的姐姐家里办了个老大老大的厂子。”说完这话,我自己都想笑了,突然发现自己比绿叶还要想嫁到有钱人家去,这心态也太赤裸了。
  吴婶怀疑地笑着同我说:“大勇,不能这样同吴婶开玩笑,你妈就在边上听着呢。”
  我强忍住没笑,说:“真的,不信我改天让绿叶亲口对你说,如果是我骗你,过年回去就让你用扫把打三下。”
  吴婶说:“我怎么能打你哦,你把绿叶带出去挣钱我谢你都还来不及呢,对了,那男的是哪的?长得怎么样?人品又怎么样……”
  吴婶以机关枪的速度连续问了我好几个问题。
  我继续说:“是义乌本地人,人长得白白净净的,很斯文。”我故意将白白净净四个字说得很清楚,因为我们乡下人夸小伙子长得好都爱用这词,我想,吴婶也爱听这个词。
  吴婶担心地说:“这么好的人不会真的看上我家绿叶吧?”
  我清了一下嗓子说:“有一个小问题,就是那男的耳朵不太好,听不太清楚别人说的话,不过,我想这是好事,你想啊,吴婶,绿叶不是大炮筒话多,话又直嘛,这下省事了,老公听不见就不烦了不是,呵呵……”
  吴婶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。从吴婶的笑声中我基本上肯定这门亲事八九不离十了。
  我说:“吴婶,要不你改天到义乌来看看不?”
  吴婶说:“大勇,你聪明人说傻话了,哪有丈母娘上门去看女婿的,那不让人家笑话了?”
  我哈哈大笑起来……
  我母亲在边上接过电话严肃地问我:“大勇,你同吴婶说的是真话还是开玩笑的?”
  我说:“是真话,是绿叶自己同意的。”
  母亲说:“绿叶是你带出去的,有个什么闪失你就让妈我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,这事一定要慎重考虑。”
  我说:“妈,你放心好了,你儿子心里有数。”
  母亲说:“有数就好,别胡闹,真要有这事就替吴婶好好把把关。”
  我嗯了一声,就把话题扯到别的事上了,与母亲聊起家中事来。 
这个秋天,我和小梅都在忙碌着SID在义博会上签下的那些单子,有永康的五金工具,也有义乌的小百货,还有些是温州的产品,每个订单的量都不错。SID要求我们负责不定期寄大货样,就是在工厂生产期间去抽样来寄,这点在其他客人身上是少见的,足见SID做事的细心之处。这也可能是SID生意做得大的一个原因吧。
  与SID合作的最大好处就是零风险,最多是酬金上的得失。无本生意对当时的我来说无异于天上掉馅饼,这馅饼的块头还挺大个的,馅也有嚼头。
  人是要靠运气,但是我不喜欢听过多的“运气”话,这让人不舒服,感觉把所有的努力都看成烟消云散了。我个人更看重努力的过程,运气无处不在,你努力了,成千上万的运气总有一个落在你身上。贵人可以姓赵,也可以姓钱,还可能姓孙……所有的贵人都散在路边就看谁披星戴月赶去会合。你睡在床上看月亮,然后讽刺那些披星戴月者靠贵人成功,这样有意思吗?我觉得没有。如果你也披星戴月了,你只是因为体力等各方面的原因比别人慢一步,或许你可以感慨几声运气不如人,这倒能让人理解。
  一路走来,陈老板,吴老板,付家父子,骆老板,KEVIN,SID……其实只是我打交道人中的极小部份,有些只是没说而已。再说了,生意场上的人不可能去依靠某个贵人能长期帮助你一步步走上成功,他不是你的父母,只是合作伙伴,陪伴的路程只是有限的一段路,更多的路还是得靠自己去独立或是找到新的合作者走下去。
  真正当朋友长期相处的人反而不能成为生意上的伙伴,我和宗姐就从没做过生意,还有,我后来与付成之间的不愉快都是铁的事实,所以我一直排斥好友之间的生意关系。当然,双方愿意的互助或是单方诚心的帮助不在此例。
因为有绿叶这层关系,我和宗姐有段时间走得很近,近得可以发生任何情况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。我们经常相约一起去爬山,在曲径通幽处畅谈着身边的人和事,感悟着生活。大多时候,我们挨得很近很近,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汗腺味,能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。我们很随意而自然,没有卿卿吾吾的黏乎劲。
  话虽这么说,但有个事实我还是得必须承认,我对宗姐非常有好感,我相信她对我也非常有好感,只是我们都经历了太多事,在这方面想得比普通人多得多,所以一直在迟疑与徘徊中……就在我们差点深度发展时,宗姐的爱人提前从国外回家过年了,这让我亦或是我们及时刹住了车。年后,当宗姐的爱人再度出国经商时,宗姐告诉我她怀孕了,这个消息再次制止了我们感情的后续发展。如今想想,真是天意,天意替我保留了一份原本不可能只是纯洁的友谊。换种结果推测一下,如果宗姐的男人没有早点回来,如果次年,宗姐的男人再度去国外后而宗姐没有怀上孩子,一切还真不好说。有些事情希望“如果”成真,有些事情就希望“如果”是身后的独木桥,而我们刚刚打那走过。
  宗姐怀孕后很兴奋,她告诉我说,虽然怀孕会给工作上带来巨大的麻烦,但是最终满足了爱人“想再要一个孩子”的多年愿望。看得出来,这是个幸福之家,有男耕女织的味道,很符合中国人传统的家庭幸福观。这样想的同时,我也庆幸自己没有走进这个小圈子里去搅局。
  我不知道人们是如何去定义红颜知己与蓝颜知己的,可能都在打着床第之事的擦边球吧。我个人认为不正当的MAKE LOVE这种事总的来说是弊大于利,古往今来,在这方面摔得鼻青眼仲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。最近有南京教授**案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,说到底还是生活太安逸了。前几年我就看过韩国的一部电影,名字忘了,讲的就是**故事,不知南京这名教授是否受此启发。
  当人安逸,或是稍有安逸日子过时,如2002年秋天的我,在这方面是得注意一些,一不小心,所有的苦心经营都化为乌有。
抽空,我又给金子汇去了三千元钱,我想这是份内的事,当是给霜儿的抚养费吧。我没想用这钱来感动谁,以此来获得一声谢谢;我更不会想用这钱来报复谁,获得自己的虚荣心上的满足。但是,现实就是现实,现实中的事情往往大大出乎人的想像力。比如这次,我的前岳母居然也给我打来了电话,真是不敢想的事情。我不明白这老太太又会搞什么名堂,所以只是嗯嗯,不敢乱答腔。
  这老太太在电话中先是装模作样地问了我的情况,面对她的如此关心我是真受不了。真心也好,假意也罢,时间已经抹去了太多东西,犯不上的恩恩怨怨已作鸟曽散。
  关心完我的近况之后,老太太才开始煞有其事地检讨自己以前的种种不是,一个劲地说自己没看准人,居然把大勇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小伙子给看走眼了。
  我明白老太太口中的有情有义其实就是有钱有意:有钱了,经常给金子汇钱,有意思了,想与金子复婚。我说得比较赤裸,不太婉转,请老太太看到这段文字后不要介意,生活嘛,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,道理你比我懂得多。你逼着金子与我离婚,我不怎么怨你,你看不起我是乡下人,我也不怎么怨你,可你今天说的话让我不怎么舒服。如果我还是几年前流落义乌街头的大勇,你会给我半个电话半句温暖之语吗?答案我不说你也知道,都是明白人。有口气活着的感觉其实很美妙,有时想想,要是死了,该错过多少人世间美妙的事情。
  老太太继续说,金子还没有找到工作,不过有大勇寄的钱,金子不用再愁工作的事了,怎么过也不会穷到哪去。
  老太太真会说话,没几句就把我给套住了,言下之意我大勇是有情义之人,这不定期寄钱给金子的活看来马上还得改成定期的了。
  听完老太太的这些话,我不觉得老太太悲哀,而是觉得自己悲哀,一个跌倒在路上的男人之悲哀,幸运的是我挣扎着爬了起来,但是还有更多如我一样的男人,他们还未曾爬起来,还在路上的某个泥潭中,还有张老太、李老太在冷眼旁观着甚至是冷嘲热讽。杜诗圣曾有诗云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,我没这文采,我只想说句朴实的话,愿天下男儿自强自立,上下求索。
  末了,老太太对我说,霜儿长得真好看,遗传了大勇与金子的优点。老太太叫我过年回家时一定要去她家里坐坐,不要见生,就当走亲戚一般好了。
  老太太的电话挂后不久,女儿给我打来了电话,不知道是种巧合还是人为因素。从心里说,我希望这只是个巧合,如果亲情都需要策划的话,那这个世界也让人感觉太苍白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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