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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在义乌由流浪汉到富人第46回

2012/7/4 18:48:0994
详细描述

与老五的饭没吃成还看到他伤成那样心情总感觉有些不畅,我便独自找到一家小饭馆呼哧呼哧地吃了一碗饭。腊月的小县城被人流挤得水泄不通,一个个可着劲从口袋中往外掏钱,仿佛钱花得越多越解恨、越对得起一年来的辛辛苦苦。这让我想起了三个英文字母GDP,CCTV上经常听到这个词。我的大脑经常性无来由地将所见的事物与一些新鲜词联系起来,这让我很是操心,操闲心,杞人忧天的心。
  走出小饭馆,我摸出手机来看看时间,十二点多了,我想金子应该在家了,于是我迈开步子朝曾经的家走去。
  走到家门口还未推门进去就听见霜儿在屋内的哭喊声,我心一惊快速走了进去。我看见霜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边上站着一个比她稍大点的小男孩,我不认识。
  我扶起霜儿急问:“霜儿怎么了?”
  霜儿指着边上的小男孩边哭边说:“他打我。”
 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男孩问道:“你是谁呀?哪家的孩子呀?干嘛欺负小女孩?”
  我正问着,金子从厨房走了出来,她看到时表情像是被风吹动的窗帘微微晃动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  金子解释说:“小孩子玩出意见来了,没什么事情。”
  可能是多时没见到女儿了,我由于舔犊情深于是不讲理地冲着金子说:“没什么事情,说得倒轻巧,让霜儿打他试试?”
  金子没理我,替霜儿擦着眼泪。
  我继续问:“这谁家的孩子呀?”
  金子还是没有理我。连吃了二句闭门羹,我也无心同金子再说什么,抱起霜儿出了门。我把女儿带到街上逛了逛,又给她买了一套衣服及一些零食,女儿很开心,一直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话。与女儿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我得知那个小男孩是经常到家里去的,而且他父亲也经常过去。女儿说,小男孩的父亲叫“李伯伯”,还说这个李伯伯要与女儿成为一家人。
  事情就很明显了,这个男人就是老五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。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与金子复婚的念头来,可能是不愿看到女儿以后受委屈吧。人们经常会讨论“家是什么”的话题,将家比如港湾、家是岸、家是一扇门……其实,我认为最准确的是“家是哺育的鸟窝”。因为幼鸟,成年鸟就要组建、打拼、来回折腾……但这个念头来得快去得更快,只那么一闪而过。 
傍晚回到村子里时,好多村民们围上来问东问西,问我是如何发的财,那场景就像是城市里的追星族。我挤出满脸的笑意,同众人打着呵呵,递着香烟,然后伺机溜回了家。
  母亲问我见着了女儿没,又问金子怎么样,还好不?
  我没心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,含糊地应着母亲。我发现自己的心有点小乱了,这是在义乌时没有的。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断去了复婚的念头,可是经今天一折腾,我才发现事实上并不是完全这样。
  母亲责怪我没有把霜儿带回家来过年,她说自己非常想念霜儿。我借故上茅房躲开了母亲的唠叨。
  吃过晚饭后,我们边看边电视边闲聊着。我妹问我县教委有无朋友,她想调动工作。我问她为什么刚刚参加工作就想调动工作了?
  还没等小梅开口回答,母亲就接过话说:“还不是让那个谈天给害的。”
  小梅听我母亲这么说赶紧制止我母亲:“妈,怎么又提到他,我就是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。”
  我心想有事了,上次我只是猜测,这回是证实了,所以我追问:“谈天怎么了?谈天的事就不能对我说?我还是不是你们的亲人?”
 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:“那个没良心的不要小梅了。”
  小梅用几近哭丧的声音叫了一声“妈……”。小梅的叫声像极了被人踩到尾巴的猫,那种无辜又无处可投诉的怨愤表情不言而喻。
  作为我来说,我是小梅的兄长,是她的亲人,我不能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不想揭小梅的伤疤,但不揭伤疤又如何给病人换药?
  我严肃地问小梅:“谈天为什么要和你分手?”
  小梅不说话……
  母亲说:“那个没良心的看上了县长家的女儿。”
  母亲的一句话就让事情在顷赢利间由扑朔迷离变得豁然开朗。很明显,平民的小梅在这场恋爱中败给了官宦人家的子女,这太正常了,不足为奇。感情上的事永远不可能只纯粹于感情上,小梅与谈天不能,我与金子不能,你和姑且不论放弃这场婚姻的后果是谁的损失,是谈天还是小梅已经不重要,事已至此,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小梅平静下来,平和自己的心态,做回到自己以前去,该怎么活还怎么活,该如何快乐还得如何快乐。
  接下来的事情不乐观,我没能说服小梅让她忘掉这场纠结的爱情。其实不是我力不从心,在这种事情上很少有人能给别人强大的外力。
  所以,小梅整日不快活,她郁闷着开学后如何与同在一所学校的谈天共事,所以她想逃,逃得远一点,虽然这远在路程上来说很短,但有距离就能让她好过些。但小梅忘记了,她所有亲人中没人能有这个活动能力,所以她想逃离的想法很难实现。短期内换所学校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  最后一着棋,学我,背井离乡!
  小梅不同意母亲也不同意,我理解她们的不同意,毕竟“教师”是铁饭碗,跟着我这个下岗无饭碗的工人屁股后面混能混出多少出息来?还有一点很重要,小梅听同学说,义乌太小了,发展空间太有限,没有几家像样的企业,都是像温州一样的手工作坊,所以,要去的话也得去上海一带。其实,那时只有我自己的心里很清楚,我已经瞄上了后劲强势的潜力股,但是她们不懂我心中的潜力股。打个比方说,让刘德华对着一片树林去唱《忘情水》唱得再动听,树林中传来的除了风声还是风声,不可能会有掌声。
  这一年,我本来不用再纠结于历年年三十的郁闷,实事上,我没能逃脱这个魔咒一样的春节,像以往一样,这个春节没有开心的事,全家人情绪都很低落。
  吃饭、、睡觉。
  雨天在家看电视。
  晴天在门口晒太阳。
  我们一家人外表平静地过着安稳的日子。
  隔壁的吴婶经常到我家或是我家门口没话找话与我母亲拉家常。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带绿叶出去了又平安地把绿叶带回来了,关键是还让绿叶挣了钱。
  在吴婶的笑容与谈话中可以看出,绿叶的婚姻远远比不上绿叶能不能挣钱来得重要。女人不愁嫁,何况年轻美貌的绿叶?愁的只是自家那个儿子吴老实,老实得让人揪心。吴婶的目的越来越明显,她想让我带她的弱智儿子吴老实也出去挣钱。她没说,我当然不会傻得自己说,就让这层纸封住窗户,挺好,捅破了不雅观。 她,她和我,我和你也不能。世界没乱,几千年如一日地秩序着,乱的是本能与欲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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